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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平川心中一惊,当即道“爹,你怎么这么说这个徽记,难不成真是什么江湖门派的标志”
什么江湖门派林书善接过细细一瞧,虽然画得粗糙,但汴京城敢挂这个徽记的,也就只有一家。
他当即道“平川,你老实跟爹讲,最近你早出晚归,到底在做什么事”
林书善是远近闻名的大善人,教子也不是严苛的教法,林平川还是第一次看到爹这么严肃的模样,当即就怂了“爹,我说了,你可不要生气。”
“说”
“其实我跟方叔说过,就上次腊八节那天,我在大相国寺附近遇上了一对卖画葬母的姐弟,我看他们可怜,就想花点钱送一副薄棺给他们。”
林书善闻言便道“这是善举,你为何不同爹讲”
“她们拒绝了,还说那幅画乃是母亲亲手所绘,非要卖二十一两三钱七分黄金,不接受还价,所以我”
林平川兀自说着,却没发现林书善的眼神瞬间就变了,等他抬头时,已经被亲爹握住了肩膀,且力气好大,叫他根本挣脱不开。
“爹”
“平川,那幅画,讲的什么”
爹的表情,怎么和他告诉方叔时的差不多,为什么会这么激动
林平川不解,但还是开口道“讲的是什么火焚三义堂的画面,画得挺一般的,不知道为什么要卖这么高的价格。”
火焚三义堂
林书善放开了养子的肩膀,他脸上难掩颓丧,很快又变得激动起来“你刚才说什么卖画葬母他们的母亲,死了”
林平川见父亲脸色不对,刚要倒杯水过去,却被大力握住了手,杯子里的热茶都泼到了爹的衣摆上,爹都浑然未觉,只激动地盯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