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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玉贞又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姑娘,怎么可能三言两语就被五爷说服,甚至此处乃是开封府的牢房,隔墙有耳,开封府的听壁术可是很有名的。
于是她道“白五爷好意,我心领了,不过我吴家的冤仇,与你无关,更与开封府无关,还请白五爷莫要多管闲事。”
吴玉贞说这话时,脸上无悲无喜,但若是五爷仔细观察,就会发现她的双手紧紧捏着,可见她并不是全无心动的。
毕竟来人若真是行事无忌的陷空岛锦毛鼠,旁的人不敢劫狱,但白五爷绝对敢,即便是有南侠展昭在场,只要配合得当,未尝不能脱困。
可她不敢赌,一是因为一双儿女还在为她奔走,她怕逃狱后,会祸及儿女,二来,她绝不可能会轻信一个陌生人。
开封府关不了她多久,赵季堂必会死在她的手上,她只要再耐心一些,就能替吴家上上下下报仇雪恨了。
“吴夫人何必说得这般坚决,再说,开封府查到吴家之事,不过是时间问题,如今你跟我说,说不定我能替你拦住你的仇人逃跑呢。”
吴玉贞却笑笑道“他不会走的,开封府也不会让他走的。”
这女人,当真是油盐不进。
五爷已经有些不耐烦了,于是便道“既是如此,五爷就开门见山了,听闻你是剑雨飞花的传人,我想看看当年江湖盛赞的剑法到底是如何的风光,可你如今被仇恨围困,剑法恐怕是使不出来的,若五爷帮你,可否一见”
吴玉贞一愣,她没想到,白五爷居然是冲着剑雨飞花来的。
“江湖盛传,陷空岛白五爷习刀,你要看剑法做什么”
白玉堂闻言,张口就来“江湖人都知道,我与御猫展昭势同水火,他却是习剑的,我要同他比斗,自然是要知己知彼,才能出招应对,你若不愿意就算了。”
他这副轻慢的态度,反倒叫吴玉贞信了他三分。
但她显然还有些犹豫,便问“你真是陷空岛的锦毛鼠白玉堂”
“信不信由你,不过听说你有个小儿子,四处为他求医,五爷倒是认识国手叶青士,或可替你引荐一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