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望见两人好成这般,也不生气,反正这小马驹能不能进府,还得老头子点头,他可不做这恶人。
晚饭后,五爷惬意地倚在廊下喝消食茶,这会儿正是秋日里,虽然夜晚有些凉,但对他这样的习武之人来讲,正是适宜的时候。
黎望就克制许多了,他坐在堂内,身上还披了斗篷,虽说他如今身体好了许多,再过两日第二阶段的药浴一停,如果冬日不生病,便能暂缓一段时间的药浴和针灸,等来年春日,再进行第三阶段的治疗。
“你这及冠后的日子,好像同从前也没太大区别嘛”
黎望轻嗯了一声,反问道“五爷不是长小生一岁,当初五爷及冠后,难不成就有大变化”
“倒也没啥变化,就是我大哥给银钱时,愈发大方了。”甚至及冠的时候,还送了他不少恒产,反正只要他不挥金如土,这辈子都够花了。
黎望忽然很想见见白家大哥,就这惯的,五爷只长歪这一点点,恐怕已经是自我控制极佳了。
“你在说五爷坏话。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每次否认得这么快,就绝对有”
倒也没必要这么敏锐。
于是黎望头铁道“五爷若说有,不如说出个子丑寅卯来,这开封府办案还要凭证据说话呢。”
这人的鬼道理,怎么就这么多白玉堂当即转移话题,“说起开封府,展昭他们居然还没从中牟县回来,那哑女的身份难不成另有蹊跷”
“你问小生,小生去问谁那女子的面小生都没见过,五爷你这是没话找话吧”
然而第二天,展昭带着个老妇回京,直接印证了五爷猜测的正确性。
当时黎望正搁叶府药浴针灸呢,听到这消息,忍不住冲叶老先生吐槽道“五爷这嘴,当真是开了光了,天桥下若没有五爷的摊子,小生都觉得天桥式微了。”
叶青士你们能当朋友,也是八百年修来的福分。
“手放好,说什么话呢,老头子听不懂,仔细歪了针。”
黎望难得吃憋,等他泡好药浴出来,却见展昭五爷都在叶府花厅坐着,对面一个老妇和一个清丽女子抱头哭泣,乐玉娘则在旁边软语劝着。
“黎知常,你怎么一点儿也不好奇”五爷悄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