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清风也是情急之下随口编的谎话,现在被质问自然是哑口无言,便想以官家对他的照拂,应不会追究这点细枝末节的罪名。
“顾清风,官家对你恩泽有加,特赐玉佩为荣,你遗失御赐之物,却毫不挂在心上,见御赐之物被毁,也无半点惶恐之意,你是不是当本府眼瞎,看不出你自说谎”
这问话,未免也太过犀利了些,顾清风根本不敢看包公的眼神,只能死咬玉佩丢失,过后会递折子向官家请罪。
而顾云飞呢,竟愣愣跪在一旁,连一句话都没说。
包公见此子这番心性,当即心生厌恶,不过柳大山还未醒,确实没有真凭实据,他便将顾家父子暂且放了,左右人就在汴京城,是跑不掉的。
见顾家父子离开,展昭当即道“大人,这顾清风分明在说谎,为何不”
“本府明白展护卫你的意思,但顾清风并非凶手。”包公显然已经看破了案情的真相,“展护卫,你带人去查查,昨天到今天早上顾家父子的动线。”
“是,大人。”
隔一日,展昭将顾家父子的行踪上交给包大人后,便去叶府看望柳大山。
只可惜,柳大山还是未醒,虽然已经脱离了危险状态,但情况依旧不容乐观。柳如月较昨日疲倦许多,大哥被关在牢里,爹又躺在病床上,她光是想想,就觉得承受不住。
所以顾云飞一来,她终于哭了出来。
“二哥,怎么会这样”
顾云飞心疼极了,他想伸手将如月揽入怀中,但显然如月并不愿意,侧身躲开了才道“二哥,你帮帮我,大哥他是无辜的,你能把大哥救出来吗”
顾云飞听到这话,脸上登时变了神情“如月,你让我怎么救他再说,万一真是他伤了爹呢,你怎么总是站在大哥那边”
柳如月一噎,当即道“二哥,我们一起长大,你怎么能这么想大哥我不许你这么说他”
“他自己惹的祸事,我还不能说吗大哥现在被关在牢里,你一个弱女子在这里照顾爹,你们人生地不熟,有钱交诊费吗”顾云飞说得柳如月有些赧然,才又温声道,“行了,你就仗着我疼你,马车已经在外头候着了,你带着爹跟我去顾府吧。”
柳如月有些犹豫,但也知道大哥不在,她只能依靠二哥,刚要点头答应,却见展护卫从外头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