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世上,怎么会有人说话这么不中听呢她好歹生得花容月貌,寻常男子见了她,多会笑脸相迎,便是她作伪证陷害展昭,展昭都没有这么刻薄,此人为何这般针对于她
白如梦根本不想理会,蒙头就要去找公孙先生,却没想到后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。她终于绷不住,转头要诘问两声,却见一条陈旧的五彩绳举到了她的面前。
“这是白姑娘你掉的东西吗”
白如梦一把夺过,脸上的愤怒也压了回去,干巴巴地说了声谢谢。
黎望任由人将五彩绳收回去,只道“看在我捡到了这东西的份上,白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”
白如梦听完,却是戒备道“我与你素不相识,请恕我拒绝。”
“哦,是吗”黎望并不意外对方的拒绝,只含笑道,“这五彩绳,看褪色程度,是去年端午节系上的吧,看长度是给小孩子辟邪用的,白姑娘这般珍惜,看来这小孩子对你而言非常重要。”
白如梦心下大惊,只仓促解释道“你看错了,这是我自己的东西”
“白姑娘是当我傻子吗”黎望轻笑一声,不紧不慢地试探道,“听说宫里头出来的大宫女,对女子有没有生育过,一眼就能看穿,白姑娘可要一试”
这话,已是说得很无礼了,白如梦却反倒掣肘起来,她没想到仅凭一条五彩绳,对方竟能想得这么深,这也未免太可怕了“你真的只是一个衙差吗”
黎望并不回答对方的问题,只道“所以,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”
白如梦无法,只能答应下来。
黎望便引着白如梦到了一个角落里,而角落靠院墙,院墙的另一边,包公和公孙先生甚至是五爷都静候在这里。
“白姑娘不必害怕,此处是开封府,即便我恼恨你说假口供陷害展昭,我也不会因此杀你泄愤。”黎望轻飘飘地说着,却让白如梦更加害怕了,“我呢,说话比较直白,我观姑娘并非阴险歹毒之人,却为虎作伥,想必是受人胁迫,对吗”
这是可是要命题,白如梦根本不敢回答。
“此处又没有其他人,我也不会逼迫你上公堂翻供,你只要告诉我事实,我就放你离开,怎么样”
白如梦惊了,她此刻已经完全确信此人根本不是衙差了,这绝对不是开封府行事的风格“你究竟是谁假扮衙差,是为了替展昭翻案吗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