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望喝了口茶,好奇道“以你的本事,都没找到人吗”
“没有,我托人在城中各大客栈会馆找过,俱都没有周勤的入住记录。”
“那个进士周勤也没有吗”黎望讶异道。
“没有,不过据传他家境贫寒,住不起城中的客店,故而借宿在城外的樵夫家中。”展昭显然打听了非常多的消息,只是都很合理,一切好似都在证明他确实多想了。
“樵夫这么清贫啊,那还挺励志的。”黎望打了个哈欠道,“不过这是雪中送炭之举,这位周勤中了进士后,必定好生感谢这位樵夫。”
展昭却忽然一讶“没有,他到如今,都没有出过城。”
“那估计是在准备翰林院的庶吉士考试,进士嘛,大多在意这个,他出身贫寒,估计更想抓住上升的机会。”
黎望说完,见展昭仍旧心存疑虑,便道“你还是怀疑他的身份”
展昭也觉得自己这份怀疑毫无根据,可他这心里就是觉得别扭,朋友面前他自然没必要掩饰,便点了点头道“恩,我总觉得他有问题。”
“老刑警”的直觉啊,黎望倒是对这周勤有些好奇了。
“那你就继续查,他既然说入京后借宿在城外的樵夫家中,那必定是京郊,否则来回外城根本赶不上考试,你花些功夫找找那樵夫,说不定就能解了心中的疑窦。”黎望说完,又道,“或许你还不放心,干脆就派人去永州祁阳县调查一番。”
“有道理,我会先去京郊探一探。”
展昭一向行事风风火火,很快就出城查人去了,黎望等到针灸的时间,就去了叶府。
谁知道叶老先生临时出诊去了,倒是在叶府看到了新科探花郎。
“探花郎这是怎么了,遇上难事了”
晏崇让是特意在叶府等黎知常的“知常,我想请你帮忙分析一下。”
黎望战术性后仰“分析什么”
于是,黎某人又再度听了一遍关于两个周勤考科举、傻傻分不清的事情,不过相较于展昭的调查详实,晏崇让是真正接触过两个周勤的人,而且他找到了一个有出入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