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爹听完,心里忍不住酸溜溜“你这么为包公算计,不知道的,还以为他是你爹呢。”
“父亲何故这般想儿子”茶味黎望立刻上线,“儿子此举,是为正义,是为天理昭昭。”
黎爹给了儿子一个你自己明白的眼神。
“行了行了,别给自己戴高帽了,庞太师以后要是记恨为父,为父就把你送出去顶包,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算计人。”
黎望这塑料父子情,也是没谁了。
从书房听完训回来,黎望就发现自己院子里多了个人。
“五爷,你回来了。”
白玉堂正忙着吃饭呢,他这一路快马加鞭,生怕赶回汴京的时候包勉的人头已经落地,连饭都没顾上吃,这来了黎府,可不就得先填饱肚子,于是他只草率地嗯了一声,就继续跟碗里的葱烧排骨相亲相爱。
等一顿饱饭后,他才懒洋洋地掏出了一份东西。
“幸不辱命,这花蝴蝶当真不是个东西。”
“什么”
黎望伸手打开,见竟是一纸诉状和一个案卷,上面详细记载了花蝴蝶裘飞曾经于某年某月强迫一女子身亡,那女子家人也是个江湖人,纠集了一群人追杀裘飞,裘飞重伤逃逸,那群人也死伤不少。
“五爷好心,费了些唇舌替他们告到公堂,这才耽搁了些功夫。”
黎望看完,忍不住朝五爷比了个大拇指“五爷厉害,这番,裘飞是逃不脱了。”
白玉堂喝了口消食茶,脸上也有些畅意“可惜,那文若愚不是江湖人,没打听到一丝一毫的恶行。”
看五爷这么真情实感,黎望忍不住宽慰道“其实裘飞一倒,文若愚也不堪一击。”
“怎么说”
“裘飞是江湖人,他虽然脑子不咋样,武功却是很不错的,他甚至能在展昭手下全身而退,如此可见一斑。他二人可以说是相辅相成,所以才格外地团结。”
“那然后呢”
“然后,即便包勉被判死罪,他们身上的罪名,怎么的也得流刑三十年,文裘二人若一同被判刑,哪怕不是去同一个地方服刑,双方掌握了各自的黑点,裘飞脱身后,也绝对会立刻去找文若愚,然后换个地方改名换姓,继续做好兄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