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余人等,皆随我进入战壕,通知后勤军,依计行事!”
苏炎站起身,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。
…………
避风谷外,大队人马集结一处。
弓得候气急败坏的站在那里。
“我是秀洲兵马使,你们都要听命于我,立刻准备攻打码头,将那些赤脚的劳工,给我赶尽杀绝!”
一场挫败,五百人只逃出他一人。
若是不能雪耻,他以后还如何在这地界混下去。
“兵马使又如何,我们并非秀洲兵丁,你凭什么调遣?”
“自己打丢了五百骑兵,又带召唤我等,好大的官威,怎不去和那些赤脚撒气!”
两路支援人马,根本不把他放在眼中,一番话气的弓得候火冒三丈。
“小小衙役竟然敢冲撞本使,就是你们县太老爷见了我,也要礼让三分,我说的话,便是军令,若是不从,你们吃不了兜着走!”
弓得候脸色铁青的嘶吼着。
“不好意思,我等接到命令,是带领团练赶到此地汇合宣州兵马使大人,而不是你秀洲的兵马使!”
“现在月黑风高,里面动向不明,冒进只会引来伤亡,我这兄弟们的命虽不精贵,却也不是随便送的。”
奈何两人根本不理会他,这让弓得候更是暴跳如雷。
“好,你们给我等着,等我带人剿灭叛乱,再回来收拾你们,别以为姓陈的能给你们撑腰多久,等老子立功得赏之后,再找你们算账!”
他们口中的宣州兵马使,乃是弓得候的死对头。
两人正在争夺常州府兵马使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