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提辖只顾自去,但吃不妨,只怕提辖不来赊。”
主人家连声应道。
四个人出了潘家酒肆,到街上分手。
望着远去的鲁达和李忠,苏炎笑的很是神秘。
“大哥,此人莽撞,却是性情中人,若是结交,日后必定成为良将。”
史进站在一旁,他心中铭记苏炎的规划,早已根深蒂固。
“这厮鲁莽,性如烈火,现在作为提辖,怎肯跟咱造反,无须太过着急,日后自有定数!”
好感度上升到百分之二十已是不易。
苏炎自然要放长线钓大鱼。
“大哥神算!”
史进对苏炎可是格外佩服。
此刻天色已晚,两人迈步向客栈走去。
顺便也欣赏一下谓洲景色。
突然,一阵喧哗,从身后传来。
苏炎回头一望,只见一面馆门口,正在争执。
两名店伙计,正大声呵斥一个衣衫褴楼、身材瘦削的少年。
那少年约莫十五六岁年纪,头上歪戴着一顶黑黝黝的破皮帽,脸上手上全是黑煤,早已瞧不出本来面目。
手里拿着一个馒头,嘻嘻而笑,露出两排晶晶发亮的雪白细牙,却与他全身极不相称。
眼珠漆黑,甚是灵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