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院长，我是问你，戴维被打了没？”
顾慕舟懒懒的笑道，不难想象这个时候，他清冷禁欲的眉眼，会带上一丝漫不经心的玩味。
“……什么？”
院长像是很难反应过来。
毕竟，时之笙看上去就是瘦瘦弱弱的一个漂亮姑娘。
之后。
院长听到顾慕舟不缓不慢的开口，语调透着几分玩世不恭和淡凉，“院长，让戴维识相一点。”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？”
“当初我们班，十几个成日打架混事的男生，能安安分分的毕业，都得益于被我家小班长，挨个剥了一层皮。”
院长：“……”
他好像，对时之笙有什么误会了。
“我家小祖宗不会下手太狠，但让他躺几个月，也是挺有可能的啊。”
……
实验室。
时之笙看到院长一进门，落在她身上的目光，就有点复杂。
她下意识摸了一把下巴，想知道自己脸上是不是有什么。
“我听说，你高中挨过处分，怎么回事啊？”
院长其实是刚刚去查的。
“这个啊。”
时之笙语调寡淡，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，“弄残了一个不长眼的，让他躺了一两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