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时之笙等会儿出去,还要被认成别人的未婚妻,靳骁深嘴角的弧度,都逐渐消失了。
“嗯。”
时之笙随意的应了一声,没有察觉到男人的变化。
尔后。
时之笙忽然听到了男人的轻笑声,意味不明的。
“怎么了?”时之笙问。
“有点后悔。”
男人舌尖抵了抵腮帮,眸底的高深莫测,带着浓烈的压迫感。
“后悔什么?”
时之笙下意识抬起眼,对视上了男人的眸。
哪想。
男人薄红的唇角一勾,又低又磁的嗓音,几乎让她耳根发痒。
“后悔刚刚没有借题发挥,先弄断他一只腿。”
“……”
这男人,真的不以不讲道理为耻。
反以为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