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她不能及时走出来,那么受伤的只会是她。
顾浅眼神迷茫,她真的恨墨北尘吗?其实有时候想想,她不知道她是恨他,还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。
一直当作大哥一样尊敬信赖的男人,忽然有一天变成了她在这世上最亲密的人,又那样狠心拆散了她和沈长青,她真的不知道应该怎样面对他。
直到门外的引擎声远去,两人才走出门,坐上保姆车,顾浅又陷入自己的世界。
言洛希看着她从一个活泼多话的孩子,变成现在这样沉默寡言,她一阵阵揪心,却又无能为力,“浅浅,待会儿我上戏后,你去甜妞儿那里拿一下商业站台的资料。”
顾浅回过神来,她点了点头,“好。”
言洛希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,“浅浅,不管你有多悲伤,让自己走出来,痛哭一场也好,大醉一场也罢,将负面情绪释放出来,否则你这样会生病。”
顾浅鼻翼一酸,险些落下泪来,她别开头,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,她道:“洛希姐,我这辈子都好不了了。”
“说什么傻话,一辈子还那么漫长,没有谁离开谁活不下去。”言洛希神色怅然道。
……
帝都大学,初夏穿着制服,黑色长直发随风飘荡,额前的刘海被风吹得分开,露出一片光洁的额头,她身后传来一声惊喜的呼唤,“初夏同学,我们又见面了。”
初夏站住,回头望去,江临穿着干净的白衬衣与...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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