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玉环在古琴上的造诣很高,只听琴声一时间嘈嘈如急雨,一时间又切切如私语。
嘈嘈切切错杂弹,大珠小珠落玉盘。
曲终收拨当心画,四弦一声如裂帛。
此时无声胜有声。
看着房昊的脸,杨玉环低声诉说:“一曲胡旋惊鸿调,霓裳轻舞长恨歌!这首《惊鸿调》送给大人,大人走后,奴奴将日日念君名,岂敢与君别!”
房昊心中还是挺感动的。
他说:“今后,你若是遇到危险,心中默诵我的名字,我有概率能听到的!只是……不一定来得及!”
杨玉环满脸幸福:“我知道,我知道!天上一日地下一年,大人听到后可能就已经迟了!但大人如此为奴奴着想,奴奴开心还来不及呢!管它来不来得及!只望大人余生,一路走好!”
“你也是!”房昊笑了笑,挥手踏步离开,“勿送,有缘自会相见!”
相见难,离别更难。
房昊不知道今后还要面对多少次离别。
也许只能做个无情的人吧。
但换种角度去想,无论如何,原本会死的杨玉环,现在还活着,而且活的很好,从这个角度去看,房昊是问心无愧的。
走到没有人的地方。
房昊听到系统的提示音。
“叮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