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叶参谋，小武和我们都是军人！如果国家要我们牺牲在战场上，我们绝对没有任何怨言，大丈夫战死沙场，何须马革裹尸还？那是光荣，那是烈士！”
“可小武现在死在什么事情上？死在暗杀！死在私人的恩怨上！”
“而且他死之后，不但遗体被人践踏分裂，甚至都不能回到故乡，就连死因也要对他的家人隐瞒！”
“我们不求军区为他追加烈士的称号，因为我们做的是违背军人本心的龌龊事。”
“但我们不能允许小武在死之后，连被祭拜的资格都没有！那是你们的错，那是你们的私事！凭什么后果要让小武来承担？”
一名士兵径直摘下头顶的帽子，眼眶含着热泪，厉声质问着年轻人。
叶参谋愣住了。
“你们都是大人物，做的都是大事！我们是小人物，我们只求自己无愧于战友。”那名士兵深吸了一口气，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：“这件事我们做了，造成的什么恶劣后果我们也来自己承担，您或者叶军长对我们有什么惩罚，我们绝无怨言。”
两名士兵面容坚毅，硬的像块铁一般。
叶参谋感觉自己胸口堵着一口气，无论如何也发泄不出来。
他剧烈的喘息着。
片刻之后，他颤抖着指着门外，道：“滚！滚出去！我会取消你们两人的军籍，你们马上在军区……不，国内消失！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们！”
啪！
两名士兵同时冲着叶参谋敬礼，转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