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无法抑制。
苏锐，是个很有意思的……玩物。
但现在，这个玩物还没有到手，就已经要被毁掉了。
嗡！
钟灵再次踩了一脚油门，面无表情。
“去看一眼，这个玩物……会不会到死亡的最后一刻，还是这么硬气？”钟灵开口，喃喃自语，也不知道是在说给谁听。
万汏天工工厂。
钟灵的法拉利缓缓停滞。
工厂内一片死寂。
她皱了皱眉，伸出手掌将散落在耳边的黑发扎在脑后，从扶手箱摸出一把精致的手枪径直向工厂厂房内走去。
从刚才离开钟家别墅到现在，只不过过去了二十分钟。
工厂内寂静无声，安静的像是午夜的墓场。
她抬头看到自家的那台奔驰撞在办公大楼的台阶上，迟疑了一下，迈步向那个方向走去。
办公大楼门口的玻璃转门碎了一地。
她踩着高跟鞋，平静了走了进去。
血腥味！
阴暗的办公大楼里，充斥着刺鼻的血腥味。
这味道十分浓郁，甚至让人有些恶心。
刷！
她陡然转头，看向几米之外的某个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