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临终前就想说这个？”顾刃脸色一黑，下意识得活动手腕。
顾刃忽然觉得送她上路是个挺不错的主意，
“顾刃，你想杀我，是觉得自己不配过好生活吗？”
傅茶像个心理医生。
顾刃盯着傅茶，神情平静到压抑。
周遭的空气都开始跟着凝固。
这个问题有些戳心窝子了。
傅茶背脊挺直，无所畏惧得迎着顾刃的视线，没有退缩。
她要为自己的幸福，也是为沈铮的幸福拼一把。
顾刃：“你觉得我是有病？”
这还用说？
你不是有病，你怎么想带着我一起死？
绑架小孩能是正常人干得出来的事情？
傅茶没回答，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说明一切。
“你为什么不敢回答我的问题？你现在连秦中都逼死了。你还要来解决我。这不是要毁灭一切吗？”
“你没资格问我问题。”顾刃逼近傅茶，“我就是看你不顺眼。”
没办法沟通了。
傅茶望着眼前爱入骨髓的脸，心痛难忍，眼眶有些湿润。
顾刃满身戾气，他的手冷得像一块冰放在傅茶的肩上，触碰到她脖子上的大动脉，像利刃即将刺穿皮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