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游以为傅哲是因为过去的事情记仇沈铮：“如果是因为傅橙那件事，已经过去了。”
“你们真的很了解沈铮吗？他失踪的那些年，除了坐牢，还干什么了？你们难道都清楚？”傅哲想不明白，为什么连傅游都这么相信沈铮，“我昨天晚上在巷子里，差点被沈铮杀了。我当时撞见了他跟一个神志不清的胖子在一起。今天中午就传来消息，那个胖子死了。你跟我说，沈铮没有问题？这么巧得吗？”
“我知道。”傅游很淡定，“我知道那个胖子死了，那个胖子死得很好。他本来就是个吸毒惯犯，人也没有教养，死了就死了。你怎么知道一定是被杀，吸毒过量死亡的新闻也不是稀罕事。”
傅哲震惊得看着傅游。
家里性格最好的男孩，不应该说出这样的话。
这种话，傅小六说或者是暴躁的大哥说，都不会让人觉得奇怪，偏偏是脾气性格最好的傅游说出来。
傅哲：“你是被沈铮洗脑了吗？你和小七都被洗脑了吧？”
傅游：“我其实觉得有点难过的，裴宏死得太早了，应该多吃点苦头的。”
傅哲：“！！！”
傅哲大受震撼，他看着傅游很久没说话。
点好的咖啡都凉透了，傅游喝了一口，跟傅哲道了再见。
傅游给自己倒了一杯酒。
本来打算回家和妹妹一起喝的，但沈铮回来了，那就不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。
一杯酒见底，傅哲的短信发来：【到了吗？】
傅游：【到了。】
亲兄弟之间的问候显得刻意，反倒很生疏。
傅哲过了一会发来一条短信：【小五，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？】
傅游：【大家都变了，只是你没发现。】
傅哲这个晚上没睡好，他其实很想和家里人聊聊傅小五。以前在家的时候，他跟傅五的关系最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