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铮哑声说：“求神明没用。”
如果有用他母亲也不会死。
小姨也不会死。
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明，这个神明也是傅茶。
傅茶才是沈铮的神明。
“我要去国外上学，我要去一年的时间。”傅茶心乱得厉害，终于小声开口，“这是我一早就定下来的事情，也是我的梦想。”
她神色严肃。
谈到梦想两个字，让她脸上多了坚毅的神采。
沈铮认真聆听的姿态。
沉静的眸子定在她的脸上，她原本跟他对视，慢慢得脸上开始升温。
傅茶偏了一下头，睫毛开始颤抖个不停，接下来准备说的话，突然就忘记了。
“我，我……”
沈铮嘴角弧度上扬，视线扫过她红透的耳朵还有脸颊。
她给他感觉，一向是什么都不怕。
这会却支支吾吾说不出话。
总好过直接斩钉截铁拒绝他。
看来这些年，煎熬的人不止他。他的念念不忘，有了回响。
沈铮离傅茶又近了一步。
吞吞吐吐半天，傅茶终于组织出语言：“我不相信异国恋。我也不想耽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