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铮又不是喜欢多话的人。
眸色一沉,沈铮立刻冲过去,竟是要再补上一脚。
傅茶从后面抓住他的手肘,“没事,就一个喝醉酒说了几句胡话而已。你那一脚已经教训他了。”
再补一脚,傅茶怕那根醉酒的绣花针会受不住。
沈铮停下来,他听傅茶的话,她说够了就够了。
她的手握着他的手肘,等于是牵着他了。
“先去吃饭。”
沈铮护着傅茶进餐厅,拉开座椅,沈铮示意傅茶坐下。
傅茶视线落到窗外,酒鬼有朋友,他们愤怒得看着餐厅里面。
傅茶有种不太好的感觉:这件事可能没完。
沈铮压根不当一回事。他现在在烫碗。
洁癖在这个时候体现。
消毒过的碗筷还要用热水烫过三遍,才放到傅茶手边。
阮沅沅看了看自己,她连碗都没有,而傅茶却有人给她烫碗!
人和人之间的差别,为什么那么大?
阮沅沅:“沈铮,可不可以麻烦你……”
沈铮却在这个时候站起来,垂眼看着傅茶,“你先吃饭,吃完我让人送你回去。”
傅茶下意识地要跟着站起来,却被他一把按在椅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