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傅娇睡不着,傅茶满足得去睡觉。
第三天,白天还要上学的傅娇病倒了。
傅老二两口子这才匆匆忙忙回家。
“造孽啊,造孽,大祸临头还不知道!”
巷子口,一个老道士捻着胡子摇头晃脑,“二位头顶都是黑气。”
傅老二想起这两天接二连三发生的怪事,有心想问两句,结果他老婆呸了一口:
“呸!想坑老娘钱!做梦!”
傅老二急了,赏了胖二婶一巴掌让她住嘴。
老道长高深一笑:“其实花钱也不能免灾,唯一能做的,就是离乡背井,走得越远越好,不然有灭门之灾。”
“什么门?什么灾?你说人话!”文绉绉的东西胖二婶听不懂。
“死全家!”傅老二脸色发白。
另一边,傅娇好不容易醒过来,看到傅茶坐在床边,吓得一个哆嗦。
傅茶对她嘘了一声,眼神却直勾勾得盯着房间的某个角落。她演过恐怖片,对吓人的套路一清二楚。
傅娇望那个地方看过去,她看到了……她什么都没有看到。
“嘘,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?”傅茶声音压低,“衣柜里面有动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