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忙着上前一步，扶住他的衣襟，认真帮他把衬衣扣子一一扣好。
到颈下第二颗，她捏着扣子抬起脸。
“这颗系吗？”
“你说呢？”程天佑反问。
宁泽天：“……”
不是他穿衣服吗，干吗问她？
“你觉得六叔怎么穿好看？”
“六叔怎么穿都好看。”
程天佑低笑，“果然，还是我们家小天嘴巴最甜。”
脑子里，闪回昨晚那个梦，男人的那句“你好甜”又响在耳边。
宁泽天的脸不自觉地热起来，“我……我帮您把袖子卷起来，省得碰到伤口。”
“好！”
程天佑伸过手臂，她就小心地帮她卷起衬衫衣袖。
经过一晚的修复，他手臂上起泡已经结成暗色的痂皮。
其实是已经恢复许多，只是看上去，越发触目惊人。
宁泽天拧起眉毛。
“还疼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