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都是病理学方面的专家，当然明白这四个字意味着什么。
“除了激素没有别的办法吗？”助理在旁边小声问。
“或者……”周庭安突然眼中一亮，“血清疗法呢？”
方谜轻轻摇头，“现在还没有真正的康复者，使用他们的血清是很危险的。”
血清疗法，需要有康复者献出血献，然后再制做出血清之后，用于病人的治疗。
只是眼下，还没有真正的康复者，自然也没有办法找到血清。
周庭安的目光暗下去，女助理垂着脸，吸了吸鼻子。
“难道，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？”
两个男人都是沉默着。
方谜退后一步，靠到椅子上，陷入沉思。
注意到自己的手指，他突然眉尖一跳。
“你们两个马上出去！”
“方教授！”
“方谜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