痕妄丝毫不在意白婉的阴阳怪气，嘴角还挂着一丝温柔的笑意，他闲散的说道：“你似乎不太高兴？”
白婉啃了一口炸鸡，瞪了眼痕妄，气鼓鼓的说道：“是啊，我不高兴！如果把你关在这里面，你能高兴的起来吗？”
痕妄眉眼低沉，“我不是没被关过。”
他清冷的嗓音有几分说不出的低哑，“以前经常被关。”
白婉怔了怔，咀嚼食物的动作不由停了下来，茫然的看着痕妄，说道：“经常被关吗……？”
“嗯。”痕妄淡淡的回答道：“差不多吧。”
“有时候任务失败，被关也是常事，我被关着的地方，可比你这儿，恐怖的多。”
痕妄光是想想，就能感觉到一阵后怕。
白婉切了一声，“那又怎么样，像你这么坏的人，活该被关着！”
“你这种人，放出来，就是危害社会来的。”
太讨人厌了！
痕妄啧了一声，眯了眯眼，嗓音清冷低哑的说：“我承认你说的不假，可那又怎么样呢……我就是这么坏的人。”
白婉瞪了眼痕妄，然后又低下头吃东西。
明明都这么落魄了，看上去还带了几分尊贵气息。
果然是富贵人家养出来的好女人，跟他们这种人，压根就不在一个阶层。
未免太可恨了。
痕妄低下头，轻轻地抿了抿唇，最终，有些无奈地出了声，“白婉，你现在应该很讨厌我吧。”
白婉瞥了一眼痕妄，不满地哼了一声，“你知道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