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能做的。
只有让顾氏集团破产。
让林玥过上猪狗不如的生活。
生不如死。
秦兮却不信，“只要人做了坏事，总会留下蛛丝马迹。”
她不相信，一个人做了坏事，会没有任何线索。
只不过是还没被发现罢了。
人证她很早就有了。
不管是楚妮安，还是当初她母亲接生的主治医生。
这些人，都能成为林玥做了坏事的证据。
她记得帮她母亲接生的姚主任说过。
林玥在她母亲死亡的前一天，进过她母亲的产房。
不知道说了什么，所以才导致她母亲的死亡。
可只有人证，没有具体的证据。
她只能想办法，恢复帝都第一医院的监控录像。
毕竟过去了二十多年，是一项大工程。
秦兮也不是万能的。
在这件事情上，她要花费很多时间和精力。
可是不管怎么样，她都不会让林玥逍遥法外。
哪怕是花再多的时间，也要找到让她蹲监狱的证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