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独见面……
认识认识？
这话说的就很有歧义了。
楚妮安好奇地看着湛肆，一边挑眉，“你看上她了？”
湛肆不薄不厚的唇轻轻扬起，对楚妮安说：“我们能不能合作，就看你了。”
他没有回答楚妮安的问题。
但却已经给了楚妮安答案。
他的意思就是，如果想要跟他合作，就必须帮他约到秦兮。
楚妮安无奈一笑，“我尽量。”
她也是今天刚见到那小姑娘，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同意。
但是，说到底，她也是个商人，当然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考虑。
如果能跟湛肆打好关系，普瑞坊在江南那边的生意，就会好做起来。
所以，她会帮湛肆约秦兮的。
……
秦兮走出会展后，看见了夜色下，狼狈的顾悠童。
距离顾悠童不远的地方，有一辆黑色的车子。
秦兮知道，那是北御霆的车。
她不想跟顾悠童说太多，绕过她就准备离开。
顾悠童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她离开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