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宇捂额：“我在跟你分析我们的对手。”
“哦。”
董成若有所思地点头，反问道：“分析了之后，有什么用呢？”
方宇有点愣：“……”
我特么，你说得好有道理，我居然无力反驳。
为了能了解对手，他花了很多时间，钻研每一名晋级全国赛选手的比赛锦集、作品、短视频上的表现。
对于他们的音色唱功，乃至擅长的、缺陷处，都可以说是了如指掌。
结果被董成这样随口提醒下，这才反应过来。
分析得再好，又有什么用呢？
好像没啥卵用啊。
分析得再好，了解得再多，比你强的依旧是比你强。
唱功比你好的依旧是比你好。
人气比你高的依旧比你高。
研究那么多，有个屁用。
还不如多花点时间，练练唱功，或者跑到论坛上广发鸡汤，赚点奶粉钱。
方宇顿时纠结了起来，脑阔有点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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