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禔又看了眼胤礽的房门,猛地转身往虞娇住的正殿跑。
“诶,大阿哥您等等奴才!”宝福赶紧追。
“给元额娘请安。”胤禔气喘吁吁地行礼。
虞娇让他坐下,他抬头看了一眼,心中奇怪。
怎么元额娘的坐的姿势位置都没变过,似是在等他来一样?
他压下心中的疑问,对虞娇说:“元额娘,是我带着保成一起爬树的,如果要罚,您罚我好了。”
虞娇坐到他身边,问他:“这是你自己的想法,还是保成他们同你说了什么?”
“这是我自己的想法,您罚保成的时候,我一开始还有些庆幸,庆幸自己没有和保成一样来对您献殷勤,让您瞒着皇阿玛。”
“可后来回房的时候,我又想,这事是我和保成一起干的,我们俩又是兄弟,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,没道理让他一个人受罚。”
“我比保成大,没照顾好弟弟,给弟弟做表率是第一处错,让自己和弟弟身处危险的环境当中是第二处错。”
“元额娘,您还是罚我吧。”
胤禔自认为自己是男子汉,不能随意掉眼泪,可此刻,他眼角却也湿润了。
虞娇没说话,胤禔揉了揉眼睛,“元额娘...”
“你们几个还想在门口躲多久?都进来吧。”虞娇看着那粉色的衣角,和没来得及缩进去的小jiojio,无奈地摇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