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神他不是!”霍向北知道他说的是陆司深,立即替陆司深辩解。
“他是不是,你比我更清楚吧,清浅死后,这个男人连她的葬礼都没有来参加,也从未公开承认过他和清浅的关系,甚至在几年后,和另外一个女人订了婚!他不是渣男是什么?”李有信声音里带着斥责。
戚溪水灵灵的眸子轻眨,幽暗的眸底一抹寒芒乍现。
娇娇小小的身影从陆司深身后晃了出来,上前几步,一巴掌下去,就把李有信那圆溜溜的脑袋,拍在了锃光瓦亮的桌面上:“你说谁是渣男负心汉呢?”
“好话,我只说一遍,陆司深和沐清浅之间没有任何关系,再让我听到你拿话污蔑他,那就别怪我动手了。”
“溪宝,他这种人,不需要你亲自动手。”
陆司深也迈着大步走了过去,拉过戚溪的小手,用随身携带的手帕,替她擦了擦小手。
“陆东。”
“属下在。”
“把他拎远点,别让这东西再去脏了溪宝的手。”
“明白,三爷!”
陆东扯着李有信的后衣领,把人拉开了一段距离,按回了那旋转的老板椅上:“老实一点,别乱动,话也别乱说。”
李有信脑瓜子嗡嗡嗡地响着,怂的很快,他连霍向北都不敢惹,又怎么可能敢去招惹陆司深这尊大煞神,他刚刚也是突然间上头了。
“霍向北,你们今天找上门来到底想要干嘛?难道就因为那个游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