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能想抱多久就抱多久。”柳望舒推她。“快些吧,还要进宫给父皇母妃请安呢。”
宫里自然早就等着他们呢,娄贵妃看着一对壁人走进来就眼眶泛热,“我从前最担心的就是玉儿,太过桀骜不逊,虽然人人都说他是花丛老手,但是我知道他对女事上是完全不上心的,我一直担心他会孤独到老,现在好了,他有了你,日后你们二人要互相扶持,互相信任,好好的过日子。”
“谨遵母妃教诲。”柳望舒说。
”早些给朕生个孙子孙女的才是要紧事。“昱帝笑说。
“那父皇给我放假,我每日在王府耕耘,王妃不怀孕,我就不上朝怎么样?”昱帝说。
“你这孩子。”娄贵妃闻言立即竖眉,“说什么浑话呢?也不害臊。”又对柳望舒说,“他就是嘴上花花,说的厉害,你不要往心里去。”
“好了,他们才是两口子,玉儿是什么人,她迟早会知道的,你这样替他描补又能描补到什么时候?”昱帝对娄贵妃说。“再说子嗣的事实在不能再拖了,完全放假不可行,这样,日后准许你早点告退,直到王妃有喜。”
“你们父子。”娄贵妃气急,再怎么着急,也不能在新妇面前这么混不吝啊。
这样的话在太后那又重复了一遍,太后也是叮嘱他们用心用力,早日怀上子嗣,“皇家本就子嗣不丰,就要靠你们年轻人多生才行,你看你父皇这般年纪都生下一对龙凤胎,你身强力壮的可不要输了他去。”
“皇祖母放心,孙儿一定努力。”
太后又对柳望舒说,“秦王看似风流不羁,实则一直很有节制,大婚前内府想要给他送教习宫女,他也没要,现在王府里也没有别的姬妾吧。”
柳望舒点头。
“你一个人伺候秦王是辛苦了些,但这是你该受的辛苦。”太后说,“太医给的固本培元的方子,两个人一起喝,哀家等着你们的好消息。”
柳望舒点头。
好在她是已嫁过又生过的人,不然一个新媳妇被这般催生,真的要紧张,然后患得患失,怀孩子这事最忌讳就是紧张和着急,越紧张越不来,你越不当回事,他该来的就来了。
再说殿下素了那么久,柳望舒也不想让他才过几天好日子就又要素上,总得让他先过到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