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承繁对沈寒舟行了一礼这才道,“沈兄,听闻你是隐士的高人,不知道对付这种恶疾可有法子。”
程观雪也看着沈寒舟,十分好奇他的反应,只见沈寒舟不疾不徐地撇了撇茶叶,淡淡说道,“法子虽然有,但是我只渡有慧根之人。”
说罢竟然起身,对着程观雪道,“我看此处也不过如此,重华,我们走了。”
他骤然起身,瞬间就到了十丈开外,程观雪则笑着对洛承繁和白世子拱了拱手,身形如烟似雾,转眼便跟上了沈寒舟,两人白衣如雪,恰似神仙中人,衣袂翩飞,很快便消失不见。
“可惜,可惜啊!”,花厅的入口,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,众人回身去看,皆是躬身行了大礼,“瑶王殿下!”
“啧,那两位神仙般的高人,竟然就这样离去了,世贤啊,还没有来得及和高人讨教,本王觉得甚是惋惜呀!”那中年男子看起来很是和蔼,但是语调中却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压迫。
白世子忙道,“这事儿,是世贤疏忽了,让两位客人不悦,我会去赔罪的,定然让我两位高人回心转意。”
瑶王这才点了点头,露出笑容,“这世外高人嘛,难免都有些脾气,我等既然欲与人结交,自然要有诚意才行。”
说罢,又看了看那两个捂着自己嘴巴的人一眼,满脸的嫌弃,“带他们两个赶紧下去治治,没得在这碍眼,竟然想着唐突仙人!”
赏菊宴上发生的事情,很快传遍了京城的贵族圈子,成为高门大户中茶余饭后的谈资。
他们重金求别人救治,但是却毫无结果;后来又想过去报复,但是搜遍整个京城也不见那两人踪影。
正要继续掘地三尺的时候,此事不知怎么传到了皇帝耳朵里,严厉的训斥了钱丞相一顿。
钱丞相十多年不曾如此没面子过,回家立马把钱云来狠狠揍了一顿,半个月下不了床,这才平息了此事。
而那钱云来和他身边的方士,足足过了一个月才能重新口吐人言,又有了钱丞相约束,安分老实了不少,就都是后话了。
且说那次宴会之后,两人并肩离去。
沈寒舟直接带着程观雪一路到了城外一处高山之上,在山中随便清理了山洞,布置了结界,两人便安定下来。
程观雪从储物空间中取出一套白玉茶具,放在石台之上,灵力烧水煮茶,一边问道,“道君何必与那几个凡夫俗子置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