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瞿爷爷,”战幕深轻笑了声:“瞿家待我妈如何我不知道,但我妈待我真不怎样。”
瞿老爷子哽了下,原本和缓的脸色渐渐冷了,“那毕竟是你妈!”
“是啊,一个从没养过我一天的妈,”战幕深浅笑:“我愿意奉养她孝顺她,那是因为我三观正,品德好。”
言外之意,他若不奉养孝顺,谁也说不出别的什么。
但那种不好听的话,战幕深向来不爱说,让他们自己琢磨去就好。
瞿老爷子身居高位许多年,从来没求过人。
今天把战幕深找来,也觉得并不是求他,而是施恩于他。
毕竟,他如果做了这件事,就等于绑在了瞿家这艘大船上,日后的好处,必然少不了他。
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,战幕深居然会拒绝他。
可眼前形势极为紧张。
瞿家的宿敌赵家和高家的儿子,刚好和他大儿子、大孙子、二孙子争同一个位置。
赵家老爷子和高家老爷子,和他的位置差不多,将来鹿死谁手,未曾可知。
如果在这种关头,瞿济源的事情闹大,他大儿子和大孙子、二孙子的仕途就会比赵家、高家的晚上一步。
那是他绝对不能忍的!
他看着战幕深,缓缓说:“阿深,如果我和你说,这是命令呢?济源的事情,可大可小,只要你出面,再加上瞿家从中斡旋,一定可以按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