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并不想死,所以口子划得并不大。
二十几分钟后,她听到急切的敲门声,她的唇角扬起胜利的微笑。
她躺在浴缸里没动。
过了一会儿,她听到开门的声音,酒店服务员闯进浴室,惊叫了一声。
她脸色苍白的躺在浴缸中,一动不动。
她在等着池韶清过来抱她。
她相信,她此刻的样子触目惊心,孱弱中带着无以伦比的美丽,肯定会让池韶清心弦震动,终身难忘。
可她闭眼等了很久,都没等到池韶清的声音。
耳边响着的,始终是酒店服务员惊慌失措的声音。
她感觉自己被几个女人七手八脚抬出浴缸,身上还盖上了毯子。
她被放在床上,杂七杂八的人在她身边来来去去。
她竖着耳朵听着,却始终没听到池韶清的声音。
她终于忍不住,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一个服务员看她醒了,惊喜的说:“小姐,你醒了?吓死我们了!有什么想不开的事情,值得割腕,还好你力气小,只是流了一点血,伤口就自己封上了,不然真要有个万一可怎么好。”
唐糖没说话,目光在房间里梭巡。
没有。
根本没有池韶清!
他没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