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喝醉了吧？
和醉汉是没道理可讲的，于悠恬只得作罢。
汽车行至半路，岳杭岩忽然说：“于老师，我酒劲上来了，我觉得有点不舒服，你能陪我下车走走吗？”
于悠恬不疑有他，点头答应，“好啊。”
夜色渐深，路上行人已经少了，两人走在人行道上，夜色静谧，夜风清凉，于悠恬深深吸了口气，又缓缓吐出去，神清气爽。
“悠悠，对不起，”岳杭岩打破沉默，“原本是想感谢你，哄你开心的，没想到让你遇到一个疯女人。”
“没事，”于悠恬嫣然一笑，“冤家路窄，向来如此，是我仇家太多，运气太差，和岳先生有什么关系？”
岳杭岩皱眉：“不是说好了，你叫我杭岩，我喊你悠悠？我们不是朋友吗？”
于悠恬愣了下，隐约记得……他们好像是讨论过这个问题，但是最近事情太多，她给忘了。
她偏头冲岳杭岩笑笑，“杭岩。”
称呼而已，她向来不太在乎这些。
她笑靥如花，眼底似乎倒映了漫天星光，璀璨夺目的噬人魂魄，岳杭岩心脏骤然急跳了几下，“悠悠……”
“嗯？”于悠恬歪头看向他：“怎么？”
岳杭岩想问问她有没有男朋友，可他张了张嘴，喉咙发干，却问不出口。
这样直白，不好吧？
万一人家对他没意思，捅破了这层窗户纸，怕是人家连他侄子的家庭教师都不肯做了。
他心里一凛，连忙摇头，“没事，我是想问，你家住在哪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