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他嘴上说的冠冕堂皇,但他心里知道,他走时,心里是有怨念的。
他和元乐交往两年多了,在他的软磨硬泡之下,元乐同意从学校宿舍搬出来,搬到他的公寓。
可是,搬到一起之后,不管他再怎么软磨硬泡,元乐都不同意和他睡一间屋子,一张床。
晚上睡觉时,元乐一定会记得锁门,他连偷袭都不行。
他工作已经一年多了,和他一起毕业的同学们,有的已经不知道开过多少女孩儿的苞。
唯有他,连女人是什么滋味都没尝过。
元乐是他的初恋,他是打定主意和元乐过一辈子的,他洁身自好,从没碰过别的女孩儿。
而元乐,说的明明白白,不结婚、不登记,碰她?休想!
两年多了,没得到元乐的人,他心里是有怨念的。
早晨起来,他不是没想过去问问元乐,感冒好些了没有。
可是看到那扇紧闭的门板,想到那扇门是防贼一样锁着的,他就什么想法都没了,换好衣服就离开了。
当时,他不是不惦记元乐,他没敲门问问元乐身体怎样,而是径直走了,是带着点赌气的成分的。
可是这些话,却没办法拿到明面上说。
“哦,好意啊……”元乐像是叹息一样的重复了一遍他的话,抬眼看他,目光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失望:“既然是好意,那你为什么不能在家等着,等我睡醒了,问问我,感冒好些了没,是不是需要你陪我去医院,要不要吃点东西……你怎么能就那么走了呢?还是赴另一女人的约会!”
元乐原本以为,以他的性格,拿得起,放得下。
这件事,揭穿了,闹过了,分开了,她也就能放下了。
以后不再想,不再疼,不再纠结,放下旧的,捡起新的,一切的一切,从头开始。
可是,她没想到,她根本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洒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