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天他还给元乐打了几次电话,问元乐烧退了没,吃饭没,恢复的怎样。
元乐回答他,她已经好多了,烧退了,也吃了东西。
晚上,他应酬,喝的酩酊大醉,回去的时候,已经很晚了。
很多记忆,他已经断片了。
他只记得,他头痛的厉害,元乐帮她揉了很久的太阳穴。
再后来,他就什么都记不得了。
第二天早晨,他被白柔的电话吵醒了。
白柔有事找他,在电话中哭的很可怜。
他连忙起床,洗了澡换了衣服,匆匆赶到与白柔约好的地点。
因为元乐的强烈反对,元乐虽然住进了他的公寓,和他却并没有发生男女关系,他们一直分房而居。
因为一些他不愿说出口的原因,他并没进元乐的房间。
他根本不知道,元乐一直高烧未退。
可是,他不知道,不是元乐的错。
是他的错。
他身为一个男人,在自己女人生病的时候,不但没照顾好自己的女人,还跑去和别的女人约会,并且那个女人还是他以前追求过的女人。
易地而处,如果元乐这样对他,他也会怒不可遏。
想到这里,他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不真实感。
他觉得这一切都是虚假的,都是梦境,都不曾发生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