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刺激、很新奇。
虽然被蒙着眼,她也能感觉的到,今晚的谢清翌很激烈,很亢奋。
而她,也体会到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,腾云驾雾一样。
“傻瓜!”谢清翌敲笑着敲了她额头一下,“我爱你,怎么舍得你受苦?宋雨晴嫁的那个男人,对女人就没这么温柔了,传言,他曾因为把高尔夫球塞进伴侣的吓体,取不出来,导致伴侣凌晨被送进医院,所谓特殊嗜好,就是如此了!”
“啊?”清芽嫌弃的皱眉,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,她使劲儿搓了搓胳膊,难以置信的问:“真的假的?”
“不知道,”谢清翌揉揉她的脑袋,笑了下,“不管真假,反正那个男人有特殊嗜好假不了,他玩儿的很过火,在香港很多人都知道,不是什么秘密。”
“哦,”清芽点头,“那宋雨晴现在岂不是过的很惨?”
“谁知道呢?”谢清翌伸手将她搂进怀里,亲了亲她的发顶,“别人的事情与我们无关,时间不早了,睡吧。”
“嗯!”清芽偎进他怀里,闭上眼睛。
……
周末,谢清翌遵守诺言,空出时间,带清芽去看周闲鹤和赵莹。
当年,周闲鹤为了得到宋雨晴的下落,散尽万贯家财,把全部家产都给了宋家,才取得宋雨晴的抚养权。
如今,又夙辰出面和宋家协商,取回了周闲鹤的一半家产。
周闲鹤拿回一半家产,没有东山再起,而是在赵莹的花田附近,买了一栋二层的花园小别墅,和赵莹一起经营她的花田和花圃。
抵达目的地,开门下车,周闲鹤和赵莹并肩笑着朝他们走过来。
周闲鹤的气色好了很多,腰板直了,人看着也年轻了。
那次在街上撞到他时,他的眉头紧锁着,脸上都是病色,沉重郁郁的生活,压弯了他的腰身。
如今,他腰板笔直,眉梢眼角带着浅浅的笑意,仿佛浴、火、重、生了,与之前判若两人。
清芽由衷称赞道:“周叔叔,你气色真好!是被爱情滋润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