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雨瓷扯了几张纸巾递给她,她用纸巾挡住眼睛。
温雨瓷问简怀砂,“后来呢?”
“后来?”简怀砂冷笑了声,“后来,桃夭妈妈死后没多久,桃夭爸爸也死了,死因是晚上醉酒,烧水时,把水烧干,忘了关燃气灶,引起大火,芳雪爸爸先是一氧化碳中毒,然后活活烧死了……”
“烧死了?”温雨瓷怀疑的挑眉,看了简桃夭一眼,“我记得桃夭说,吴桐的爸妈,就是死于大火,这……只是巧合吗?”
“和聪明人说话,就是轻松!”简怀砂打了个响指,“问题就在这里。”
简桃夭忽然趴在桌子上,哭的浑身抽搐。
温雨瓷知道,哭泣是情绪的发泄,很多时候,可以哭出来,是件幸福的事情。
她只是轻轻拍了简桃夭几下,没有劝慰,眼睛看着简怀砂,皱眉,“别卖关子,问题在哪里?”
“知道吴桐是谁吗?”简怀砂不答反问。
温雨瓷白他,“你到底是不是男人?你就不能痛快点吗?”
这是件很严肃的事情,简怀砂难得没和温雨瓷犟嘴,轻轻吁了口气,“吴桐,其实是桃夭爸爸初恋女友的女儿。”
“然后呢?”温雨瓷皱眉,“桃夭爸爸变心了,娶了桃夭的妈妈,吴桐不服气,替她妈妈来报复桃夭爸爸?”
“恰恰相反,”简怀砂说:“是吴桐妈妈变心了,嫁给了吴桐爸爸,桃夭爸爸才和桃夭妈妈相恋,生下了桃夭。”
“这是什么道理?”温雨瓷不解,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“其实很简单,这就是个便态女人,不按常规出牌的故事,”简怀砂嘲讽的耸耸肩膀,“其实,吴桐妈妈确实是爱上了吴桐爸爸,可讽刺的是,吴桐爸爸爱的是桃夭妈妈,只可惜,桃夭妈妈,不爱吴桐的爸爸,吴桐的爸爸,只能退而求其次,娶了吴桐妈妈……”
“等一下!”温雨瓷举起手,做了个暂停的手势,她已经被简怀砂绕晕了,“你的意思是,吴桐爸爸虽然娶了吴桐的妈妈,但是吴桐爸爸真正爱着的人,其实是桃夭妈妈?”
“没错,”简怀砂点头,“吴桐爸爸对桃夭妈妈的爱恋非常深,即便娶了吴桐妈妈,生下吴桐,也始终对桃夭妈妈,念念不忘。吴桐妈妈绝望之下,放了一把大火,想烧死自己的丈夫和孩子,她和吴桐爸爸都死于那场大火,吴桐命大,脸毁了,命却总算是保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