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呀!”顾少修走到她对面,揉揉她的脑袋,“怎么操、不、完的心呢?”
“那你帮我想个办法,”温雨瓷晃他的胳膊,“你帮我把事情办好了,我就和你回去了。”
“办法多的是,”顾少修笑着说:“只是我对这种事通常没什么耐心,办法大多简单粗暴。”
“简单粗暴好啊!”温雨瓷说:“对战阮她妈妈那种女人,最适合用简单粗暴的办法。”
顾少修笑着,一连说了好几个办法,果然够简单、够、粗、暴,逗得温雨瓷咯咯笑。
温雨瓷使劲晃了下他的胳膊,“你够了,明阳胆子小,你也不怕吓着他!”
顾少修含笑说:“还有一个办法,简单直接,不粗暴,要不要听?”
“好啊,”温雨瓷知道他在逗他开心,笑着搂住他的脖子,“这次说正经的,不准再逗我了!”
“这次不逗你,”顾少修摸摸她的脸蛋儿,“我去找战幕深,让他帮忙搞定这件事,战家的事,向来是战幕深说了算,只要战幕深认准的事,就算他们家老爷子也拿他无可奈何,我们把包袱丢给他,让他去想办法。”
“可这个办法未必行得通,”温雨瓷微微蹙眉,“战阮的妈妈,是战幕深的嫂子,这种关系,两个人遇到一起,战幕深会十分尴尬,若是张墨兰闹起来,战幕深未必会占到便宜。”
“那就是战幕深要去头疼的事了,”顾少修浅浅一笑,“这是在云城,他的地盘,不使唤他,岂不是瞧不起他?”
温雨瓷:“……”这就是传说中的损友吧?
顾少修给战幕深打了个电话,半小时后,明阳的别墅,来了位叫战锦的客人。
战锦来时,顾少修、温雨瓷、明阳、战阮,四个人正在沙发上说话。
在医院重新处理过后,明阳脚踝上的伤好了许多,有人搀扶着,可以下地行走了。
见下人领着战锦进来,战阮立刻迎过去,“阿锦,你怎么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