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家的保镖,是不是该重新上岗了?”顾少修揉她的脑袋。
很长一段时间了,她的身边风平浪静,已经很久没有保镖跟着她了。
“嗯?你说什么?”温雨瓷装傻。
“行了,别装傻了,我全都知道了!”顾少修捏捏她的鼻尖,“我查到了,买凶想要杀你和华筝的人,是水晶。”
温雨瓷哼了声,“猜也是她!”
这些年,她得罪的人很多,想要她命的人也很多。
可温华筝涉世未深,即便得罪了什么人,也不至于买凶杀人。
想让她和温华筝一起死的人,除了水晶,她实在想不出第二个。
“这一次,你算是池鱼之殃。”顾少修在她身边坐下,将她揽入怀中。
“你动作真快!”温雨瓷抓住他的手,把玩他的手指,仰脸看他,“我还想自己去查呢,你每天忙正事就忙的不可开交,不想拿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烦你。”
“还有比保护老婆更重要的事吗?”顾少修低头嗅了嗅她身上,“怎么这么大的药酒味?受伤了?”
“没事,就是脚腕扭了一下,睡了一觉好多了。”温雨瓷没敢和他说,脚踝又脱臼的事情。
“他去找我了。”顾少修检查她的身上,确定只有脚踝红肿了些,从抽屉中找到药酒,将她的脚腕搭在自己的胸前,搓了药酒,给她轻轻按、揉。
“谁?简怀砂?”温雨瓷没好气的哼了声,“那家伙和楚冠爵像失散多年的兄弟俩,一样的那么阴诡狡诈,讨厌死他了,他去找你干什么?”
“示好,他想和我合作,”顾少修用药酒按、揉她脚踝处红肿的地方,动作很轻柔,“他有项目想在京城开发运行,有几个证办不下来,找我帮他通融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