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恋爱了,每天有使不完的力气,用不完的激情。
我给她买礼物、唱歌、甚至亲自下厨给她做饭菜,宠的她如珠如宝。
一切很完美,我过着自以为的人生中最快乐的日子,每天从欢乐中醒来,又在欢乐中睡去。
我以为,我一定会娶她,疼爱她一辈子,而她,会是贤妻良母,为我相夫教子。
哪知道,我家中的企业,再次面临危机,随时面临破产的可能,与此同时,一个比我更有钱的公子哥,开始强势追求她,她变心了……”
说到这里,夙汀州像是陷入了痛苦的悔意,侧了侧头,目光投向遥远的天际:“撞见她与那位公子哥亲热的时候,我痛苦的像是整个世界都毁灭了,我借酒消愁,醉的不成人样,鬼使神差的,跑去了她租住的公寓。”
他收回目光,握住身边女子的手,目光中的神色,又痛又悔。
“那时的她,父亲刚刚去世,嫂子怕她争夺家产,扣了她一个莫须有的罪名,把她赶出了家中。
她生性淡泊恬静,不争不抢,习惯了逆来顺受,她不愿意因为钱财的事,搅得她哥哥夫妻不和,自己在公司旁租了一间小小的房子,艰难度日。
我一身酒气的敲开她的门,抱着她,又哭又笑,她收留了我,那一晚……我们发生了关系。
“此后半年,我们一直生活在一起,我们就像一对已经生活了几十年的夫妻,每天一起吃饭睡觉,日子过的平淡如水。”
“她陪我度过了我最艰难的时候,半年之后,我家的公司渐渐有了起色,我的前女友……又回来了……”
温雨瓷讶然,忍不住插口,“你又和你前女友和好了?”
“对,”夙汀州苦涩的笑,“那时的我,真是鬼迷心窍,和她摊牌,对她说,我们两个在一起,是你情我愿,好聚好散,她什么都没说,第二天就带着她的东西,离开了那座城市。”
温雨瓷忍不住轻轻一声呵笑,“还真是渣呢!”
“是,”她声音虽低,夙汀州却听到了,神色愈加羞惭,“那时年轻,只顾着自己,从不去考虑别人的感受,前女友离开我时,我对她感情正浓,人们常说,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,她愿意主动回到我身边,我求之不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