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温雨瓷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,她不以为意的接了,耳边传来的是个极陌生,又有点熟悉的声音,很温和的叫她“瓷瓷”。
她一时想不起这是谁的声音,迟疑的问:“你是……”
“我是沈澈。”
温雨瓷握紧手机,唇角轻轻扬了下,“沈大哥,有事?”
沈澈温和说:“有时间吗?我想你见一面,有点事想和你面谈。”
“好啊,”温雨瓷一口应下:“就在我们上次见面的地方,怎样?”
“你家后山那里?”沈澈有些意外。
“对,”温雨瓷有些意味深长的问:“沈大哥觉得不好?”
沈澈微微一怔,随即说:“没什么不好,我刚好去看望叔叔,不知道瓷瓷什么时候有时间?”
“拜访我爸就不必了,我爸去我伯父家了,不在家,我现在就去上次我们见面的地方等你,你什么时候来都可以。”
挂断电话,温雨瓷轻轻弯起唇角。
很好。
该来的,终于来了。
他,终于沉不住气了吗?
她收拾纸笔,去了后山,坐在石头上画她的设计图。
她在珠宝设计界的名声越来越响,各地私人定制的订单,雪片一样飞来。
好在她正是创作的高峰期,没到江郎才尽的时候,乐在其中,没有丝毫困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