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丸吞进去十多分钟后,她开始觉得腹内绞痛,出了一身的冷汗。
她忽然想起了什么,踉跄着脚步冲向铁门,用力拍打。
很快有警察过来,看到她脸色惨白,满头是汗,连忙将门打开,抓着她的胳膊询问:“你怎么了?”
“肚子疼。”她费力的说。
警察叫了狱医过来,狱医检查过后说:“查不出原因,送医院吧,别耽搁了。”
警察向上级打了报告,将温雨瓷送往中心医院。
车上,温雨瓷已经疼的整个人都精神恍惚,心里来来回回想的都是司徒凛然。
那个家伙,该不会是公报私仇,真想把她毒死吧?
她被推进急诊室,由医生接手。
温雨瓷疼的恍恍惚惚,觉得给她检查的人好像是樊清予。
樊清予说要做详细检查,送她进来的警察被赶了出去。
樊清予往她塞了一粒药,时候不大,腹中的绞痛立刻平复,但身子依旧软绵绵的,浑身无力。
不过,不管怎样,不再疼的要死要活了。
她想从检查床上坐起来,却一点力气都没有,歪头看穿着白大褂的樊清予,“我怎么了?”
“没事,”樊清予依旧那副清冷如雪山的样子,“你别说话,一切听我安排。”
几分钟后,樊清予叫来护士,将她推出检查室,守在外面的警察立刻迎上来,询问情况。
樊清予说了一大通专业术语,把那两个警察听的晕头转向,最后只听懂了一句话:她需要留院观察。
即使是已经顶罪的犯人还有就医的权利,更别说温雨瓷现在充其量只算个犯罪嫌疑人。
温雨瓷被护士推到了十六楼的高干病房,这其实不符合规矩,但樊清予说,温雨瓷现在是他的病人,一切由他说了算,谁敢质疑,立刻将病人带走,但若她出了这个门就死了,让他们责任自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