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雨瓷照实说了,不过估计说了也没用,因为到现在她自己都是迷糊的,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设计她,谁在陷害她。
问完问题,司徒凛然毫不拖泥带水,连句再见都没说,站起身就走。
他经过温雨瓷身边时,温雨瓷觉得有样东西顺着她的肩膀滑落,她下意识接在手里。
有他高大伟岸的身子挡着,在门边虎视眈眈监视着他们的女警,什么都没发现。
温雨瓷紧紧攥着被她接入掌心的东西,黄豆大小,圆形的,不知道是什么东西。
司徒凛然走后,她被关进了号房。
虽然是单间,但望着铁门铁窗,心里还是会生出很多凄凉恐慌的感觉。
等四周没人了,她将掌心摊开。
被她紧紧握在掌心里的,是一粒白色的药丸状的东西。
司徒凛然一句和案子无关的废话都没说,所以她无从知晓这个东西的用处。
她将药丸凑到鼻端闻了闻,有股不算刺鼻的药香,还算好闻。
从这味道判断,这粒特别像药丸的东西,应该就是药丸了。
司徒凛然给她这东西干什么?
难道让她服毒自杀?
就算她真被一冤到底,判个绑架伤人的罪名,她也不用服毒自杀吧?
她将药丸拿在手中很久,一时拿不定主意,到底是吃还是不吃。
天色渐渐暗下来,牢房潮湿阴暗,她渐渐有些冷。
铁门铁窗,孤独一人,心中越来越凄凉,她闭上眼,猛的抬手将手中的白色药丸塞进了嘴里。
算了,死就死吧,她就不信,司徒凛然真敢毒死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