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雨瓷:“……”
第二天,温雨瓷醒来时已经很晚,别墅里已经没人了。
餐桌上给她留了早饭,她吃完早饭就回了医院。
温雄的情况越来越好,已经可以被人搀扶着到院子里散散步,预计温华樱婚礼的时候,他就可以出院,参加温华樱的婚礼了,温雨瓷喜不自胜,温雄自己也每天笑口常开。
没了温氏集团,温雄反而觉得轻松。
当初做温氏集团的掌舵人,就像一只陀螺,每天不知疲倦的转转转,身体才会那样脆弱,变故发生时,经不住气怒,脑溢血昏迷了那么久。
现在做甩手大掌柜,每天晒晒太阳散散步,宝贝女儿在眼皮子底下转,隔个三两天温相田就会来医院陪他下下棋说说话,他以前那些老友,也隔三差五来看他,还有小五和亿春,都被他教出一手好棋艺,天天有人陪着,乐乐呵呵,日子过的惬意又舒服。
人生在世就是这样,舍得,舍得,有舍才有得。
如果不是洛寒闹出来的这一场变故,他还不知道再过几十年才能过上这种逍遥快活的日子。
温雨瓷陪了他一上午,快到中午的时候,接到司徒灵兰的电话,叫她一起出去吃午饭。
温雨瓷听她说话有气无力,兴致不高,好像心情不好,问清楚地点,开车出去。
赶到司徒灵兰电话中所说的饭店,温雨瓷找到她,她正对着两盘菜,一瓶红酒,自斟自饮。
她在司徒灵兰对面坐下,司徒灵兰看了她一眼,“我早晨没吃饭,饿了,先点了两样,你想吃什么,自己点。”
她招手叫过服务员。
温雨瓷随便点了两样,服务员退下去,她饶有兴致的盯着司徒灵兰的脸。
司徒灵兰没好气的冲她翻白眼儿,“看什么看?我脸上开花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