录下那些视频时,满心想着以后留着老了慢慢看,那么年轻的自己,一辈子只有一次。
从来没想过,那么甜蜜的过去,今日会成为别人对付自己的武器。
长长叹息一声,她回到车上,发动汽车,今天的设计图,是如论如何画不成了。
她将车开到司徒灵兰店外,走进去时,司徒灵兰正在打电话,狠狠剜了她一眼,又聊了两句,挂断电话,将爪子伸到趴在吧台上看着她的温雨瓷的脖子上,狠狠掐了一把。
“你个没良心的!我还以为你早忘了我家店门朝哪开的呢!”
“别闹,今天心情不好。”温雨瓷拍掉她的手。
“请你喝酒!”司徒灵兰倒了一大杯果酒重重摔在她面前,恶狠狠的眼神看起来像是要用酒灌死她泄愤。
温雨瓷笑了笑,一口气喝了半杯,司徒灵兰急了,一把夺过来,狠狠戳她脑袋一下,“你疯了?这酒有后劲你又不是不知道!”
温雨瓷冲她笑,“不是你让我喝的?”
“我让你喝你就喝?平时怎么不见你这么听话?”司徒灵兰狠狠剜她一眼,“神经病!”
“你才神经病!”温雨瓷笑骂她,“你让我喝酒,我这么听话就喝了,你还骂我,你是大姨妈来了,还是更年期到了?”
“滚!”司徒灵兰,“姐比你小好几岁,你更年期到了,姐都到不了。”
温雨瓷嬉笑,“又想当姐,又说比我小好几岁,果然是神经出毛病了。”
“少扯这些有的没的,”司徒灵兰狠狠捏她脸蛋儿一把,“你又怎么了?病恹恹的。”
“没事,接了个单子,画不出来,没灵感。”温雨瓷随手摸过吧台上的甜薯嘎嘣咬了一口。
“住手!那是客人的!”司徒灵兰一把掌打落她再次朝甜薯伸过去的手。
温雨瓷白她一眼,继续喝酒。
“喝吧喝吧,喝醉了你就别想开车回去了,刚好睡我这儿。”这次司徒灵兰没拦她。
温雨瓷刚想说话,手机响了,看了眼,唇角情不自禁染了笑,“喂?”
“你在哪儿呢?”顾少修的声音清晰的响在耳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