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女孩儿白嫩的脸上浮着红肿的指印,除此以外,别我其他。
而张嫂脸上,除了红肿的指痕,还浮着一层金粉,在灯光下反射着些许微光。
“这就是了,”温雨瓷摊开双手:“刚刚我为给代爷爷祝寿,用红纸写下一个寿字,并且亲手洒了一层金粉,寓意金玉满堂,福寿安康,我刚刚去洗手间,就是为了洗去这满手金粉,因为我手上有金粉,我怕孩子皮肤娇嫩,遇到这种东西会过敏,所以我由始至终没碰过那女孩儿一根手指,大家尽可细细检验,看那女孩儿脸上身上,可有一粒金粉?”
话到此处,鸦雀无声,代旭一招手,立刻过去两名年轻男子,将女孩儿脸上身上,从上到下,细细查看一番,垂首禀报:“回禀老太爷、少爷,表小姐脸上身上,确实没有一粒金粉。”
温雨瓷似笑非笑睨着张嫂:“这位大婶,请问现在你还要口口声声指责我伸手打了你家表小姐吗?你千万别告诉我,你刚刚一时眼花看错了,我是一脚将你家表小姐踢倒在地上,不是伸手打的。”
张嫂面如吐色,张嘴结舌。
代老爷子愠怒的目光扫过去,“说!怎么回事!”
张嫂腿一软,跪倒在地上,捂着嘴巴,嚎啕大哭。
温雨瓷走到代老爷子身边,:“代爷爷,您刚刚说过了,这是您的家事,以后家法处理便好,今日宾客盈门,别坏了大家的兴致。”
她这已经是在给代老爷子台阶下了。
如果她执意要在这里审问张嫂,代老爷子为表公正,只能答应。
可审问出来的结果,到底会不会败坏代家门楣,不得而知。
“温小姐说的有道理,”代老爷子借梯子下房,摆摆手,“将她带下去!”
人群散去,只余温雨瓷、顾少修和代旭。
代旭歉意的笑,“嫂子见笑,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“没有,”温雨瓷伸手指用力戳顾少修的胸膛,“肯定是他闯的祸,你该问他要精神损失费!”
代旭疑惑,“嫂子这话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