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生日快乐!”
挂断顾少修的电话,温雨瓷长长吁了口气。
今天的一切又开始在脑中回放,她淡然的就像看一部与她无关的电影,心里没掀起半分波澜。
她想,她这心,可真是死了。
一次又一次打击,她现在生冷不忌,什么都无所谓了。
她看开了,心里没觉得怎样,身体却受不住了,又是挨鞭子又是被硬按着磕头,身体承受早已到了极限,只是她硬撑着,不愿意承认。
半夜时,发起了高烧,头疼似裂,整个人一会儿像是被放在火炉里烤,一会儿像是埋在冰里冻住,忽冷忽热。
她硬撑着爬起来,随便扒拉了几片药吞了,想起明阳,披了件衣服,摇摇晃晃的去看明阳。
明阳毕竟是练武的,底子好,明明伤的比她重,睡的却比她安稳,她手落在明阳额头上了,明阳才醒,吓了一跳,差点从床上蹦起来,被温雨瓷按住。
“吓到你了?”温雨瓷安抚的拍他。
“瓷瓷?”明阳睡的迷迷糊糊,看看窗外,以为天亮了。
“没事,天还没亮,你继续睡,我过来看看你有没有发烧。”他额头凉丝丝的,显然没事,温雨瓷安下心。
“我有发烧吗?”黑暗中,明阳漆黑的眼珠看着她,干净无邪的像个孩子。
“没有,”温雨瓷笑着给他掖好毯子,“身上还疼吗?”
明阳摇头,“不疼了。”
“不疼了就睡吧,乖!”温雨瓷拍拍他的头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