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!”温雨瓷忽的轻笑,拍拍明阳的脸,“明阳,放我下来。”
“不放,”明阳恐惧摇头,“瓷瓷不要我。”
“瓷瓷要你,”温雨瓷摸摸他的头,温柔的笑,“我刚刚也没有赶你走是不是?我只是和你商量,只要你不愿意,还是可以留在我身边的,我说过,只要明阳愿意,明阳可以一辈子和瓷瓷在一起。”
“明阳愿意,明阳愿意!”明阳破涕为笑,欢天喜地的将温雨瓷放在地上,只是一只手还紧紧攥着温雨瓷的手,怎么也不想放。
温雨瓷温柔笑看他一眼,转身走进狗笼,捡起刚刚西陵越扔在她身上的裁纸刀,又回身走向西陵越。
西陵越轻蔑的瞥她一眼手中的裁纸刀,满眼鄙夷,似乎在耻笑她的不自量力。
温雨瓷拿着裁纸刀在他面前站定,静静看了她一会儿,忽然扬手将裁纸刀在自己额头上用力划过。
血色瞬间模糊了她的左眼,鲜血顺着她白玉般的脸颊一滴一滴滑落。
“瓷瓷!”
“瓷瓷!”
西陵城和明阳同时失声大叫,西陵越却目瞪口呆的看着温雨瓷,如同失去氧气的鱼,张大嘴巴却吐不出一个字。
温雨瓷无视顺着脸颊滑落的粘稠血液,旁若无人的静静看着他,“西陵越,十年前,沼泽地里我救你一条命,你做了我八年的狗,两年前你强吻我,我推你下楼,毁你一张脸,今天你关我进狗笼,我还你一道疤、一身血,我们扯平了!以后,这世上再没有西陵城、西陵越,你们喜欢做谁就做谁,你们……自由了!”
她哐啷一声将裁纸刀扔在西陵越的脚下,握着明阳的手头也不回离开。
身后转来西陵越撕心裂肺的怒喊:“温雨瓷,我恨你,你欠我的一辈子都还不清,只要我活着,我永远不会放过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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