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瓷瓷,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西陵城痛苦的看着她,她眼中的冰冷如冰锥般扎进他心里,剜骨般的疼。
“哥!是她对不起我们!”西陵越怒吼:“你别自作多情了,她从没有把我们当亲人,她只不过把我们当成她的狗,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!”
“你们怎么能和毛团儿比?”温雨瓷忽然歪头看他,轻轻吐字,“我不过养了毛团儿五年,有人欺负我,毛团儿还知道冲过去咬他,我养了你们八年,你们却只会回过头咬我一口……”
她盯着西陵越的眼,冰冷如霜,无惧无怕,“别拿你和我养的狗相比,那样只会侮辱了我毛团儿,你比不起!”
“你……”西陵越气的胸膛剧烈起伏,拳头攥的嘎嘎直响,眼中狂涌起想要杀人的愤恨。
西陵城目光黯然,想将她抱出狗笼,却又不想让她离开这儿。
他知道,一旦她离开他的怀抱,就是咫尺天涯。
她说她不认识他,她就再也不会和他相认。
这就是温雨瓷,固执倔强任性的温雨瓷,他藏在心尖儿上,爱的五脏六腑都疼了的温雨瓷。
怎么能放,怎么舍得放?
门外又是一阵嘈乱,保镖撞倒门板被踢飞进来,高大英挺的明阳如同战神一般冲进房间,一眼看到狗笼里的温雨瓷,先是狂怒,看到抱着她的西陵越,又变得怯懦。
他走近狗笼,小声的叫:“城哥……”
狗笼狭小,西陵城抱着温雨瓷只能蜷缩在里面,明阳无论如何也钻不进去,只能将贪恋的目光凝在温雨瓷的脸上,“瓷瓷……”
西陵城咬咬牙,弯腰将温雨瓷抱出狗笼。
明阳喜出望外,伸手去接,“瓷瓷!”
西陵城紧紧箍着温雨瓷的身体,舍不得放。
明阳抢不动,看着西陵城怯怯的叫,“城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