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雨瓷不说话,只是蜷缩着身子,将脸埋在双臂间。
恨就恨吧,死就死吧,她生无可恋,生又何欢,死又何惧?
温雨瓷不说不动,西陵越一腔仇恨无数发泄,随手抓起桌上的东西乒乒乓乓朝温雨瓷身上砸去。
有尖锐的裁纸刀,也有青铜的镇纸,有的打在身上如雪花飘落,也有的割破肌肤,刺骨的锐痛。
温雨瓷却像失去了所有感觉一般,只是一动不动,一动不动。
门外传来保镖急促的声音:“总裁,您请留步,总经理吩咐过,谁也不许进……”
“滚!”冷冽的一个字后,门唰的被推开,西陵城一阵疾风般卷进来,一眼看到蜷缩在狗笼里的温雨瓷,瞳孔骤然紧缩,抬手一个巴掌狠狠甩在西陵越的的脸上。
响亮的耳光声响彻整个房间,愁眉苦脸尾随西陵城进来的保镖缩了缩脖子,识趣的退了出去,将门关严。
脸上火|辣|辣的疼,西陵越抿紧唇,倔强的盯着西陵城的眼,一言不发。
西陵城狠狠的骂:“畜|生!”
他弯腰钻进狗笼,将温雨瓷抱进怀里,“瓷瓷?”
温雨瓷脖子上的锁链哗啦啦的响,细白颈上黑粗的锁链刺痛他的瞳仁也刺痛他的心,他蓦然朝西陵越伸手,“钥匙!”
西陵越怒哼一声,偏过头去。
西陵城咬牙,“要么给我钥匙,要么滚出去,这辈子别再说你是我西陵城的弟弟!”
西陵越身子一震,难以置信的回头看他,却在西陵城眼中看到从未有过的盛怒和决绝的坚持,他的心抖了下,掏出锁链上的钥匙,扔在西陵城脚下。
西陵城将温雨瓷脖子上的锁链打开,一下又一下怜惜的摩挲细白颈上血色的划痕,“瓷瓷,疼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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